符爷爷点头，他们联系的应该是同一个。
“我们没闹矛盾，你看错了。”符媛儿将她的猜测驳回去。
“符媛儿，我生气了。我会惩罚你的。”
符媛儿承认自己很想要挖到主编口中的黑料，但她对程奕鸣的隐私毫无兴趣，而且这样多少有点不合规矩。
她只能走到衣帽间门口，又说：“程子同……妈呀……”
回来的路上，他们一个待在甲板，一个待在船舱，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符妈妈眸光冰冷，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，“你要理解程子同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，是妹妹，大哥护着妹妹，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
这一团乱麻，她才是中心。
女人脸上的茫然感更重了，她怔怔的看着唐农。
“既然这样，那你就不用把一个小丫头挂在心上了。她是来谈项目的，她要和你有意思，你可以和她玩玩，要是没那意思，就算了呗。”
选题倒是挺多，但都是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，不能说毫无新闻价值，只能说完全打动不了她。
“季森卓，”她急忙喊道：“你不要乱说话！”
“喀。”
季森卓伸手将她扶起来，又将她扶进了车里。
“程子同，不要逼着自己做决定，否则你一定会后悔。”她劝慰他。